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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唐的奇葩,金陵的风情
风乍起,吹皱一池吹水”,或许,身处南唐宰相的他,尽管身上有着些许官场的势利与喧嚣,但内心深处,就像这一池春水,经微风轻轻地一吹一拨,就自然而然地荡起了阵阵的涟漪,诞生了南唐乃至世间最美丽的文字词句,勾勒出了人间最温婉的画卷。
据说有一个故事,说的是他与中主李璟哥哥一唱一和,互相拿对方的词句调侃。有天李璟的心情很好,而璟哥哥也是性情中人,于是就大宴群臣,在豪华的金陵宫殿开起了party。冯延巳在当时南唐是才子而且又是宰相,双重身份,当然除了璟哥哥外,他是第二主角哦。他与璟哥哥坐在一起,欣赏音乐和舞蹈。“晚妆初了明肌雪,春殿嫔娥鱼贯列”,夜晚,美人化了淡妆,一个一个的上场,肤白如雪。舞会开始了,台下的美人跳起了翩跹的舞蹈,唱起了无比婉约的江南采莲曲。很快,璟哥哥醉拍阑干,伴着酒气,性情大发。他“质问”起了冯延巳:“风乍起,吹皱一池春水“干qin何事?冯哥哥何等聪明,他反问一句:安知陛下小楼吹彻玉笙寒之句?璟哥哥与冯哥哥彼此相视一笑,其乐融融。



尽管有些书中把冯哥哥写成了一个势利的小人,甚至有人认为他在刻意钻南唐制度的空子,利用璟哥哥喜欢文学的特点,借助自己的才情,来平步青云,升官发财。更有甚者,竟然说冯哥哥是璟哥哥误国的罪魁祸首,冯哥哥的才情加速了南唐的灭亡。其实,我觉得则不然。冯哥哥也许是想过通过自己在文学上的造诣足以打动征服璟哥哥,所以写一些香艳温婉的词,在南唐的政权机构谋取一官半职,但他自己也想不到能坐上”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“的宰相。再说,通过自己在某些方面的天赋,来谋取一个好的职位,从而实现自己人生的价值,本来就没有卑鄙可言,这是人之常情。近一步思考,南唐当时经济水平还是较为发达的,长江中下游地区嘛,人民的生活还不错。再加上璟哥哥那么喜爱文学艺术,作为一个南唐的皇帝,他的影响力可谓巨大。用现在的话来说,他是南唐文学的形象大使,甚至登上了南唐文学出版物的封面。所以南唐的文学氛围的浓厚应该归结于璟哥哥的大力宣传。至于误国,那是璟哥哥自己的问题了,与冯哥无关啊!

”风乍起,吹皱一池吹水“,也许每个人心中都有那宁静的湖水,就像梭罗笔下的瓦尔登湖,在我们每个人内心的最深处。梭罗在瓦尔登湖中写道:“这不是我的梦,用于装束一行诗。我不能更接近上帝和天堂,甚于我之生活在瓦尔登。我是她的圆石岸,漂泊而过的风。在我掌中的一握,是她的水,她的沙。而她的最深邃僻隐处,高高的躺在我的思想中。”



但日常生活的忙碌,人世间的纷繁,尘世的喧嚣,掩盖了那一汪碧绿的春水。或许,是因为生活的沉重,我们无心感受。那种书香笔墨的时代已经过去,“被酒莫惊春睡重,赌书消得泼茶香”的闲情逸致,已经过时了,已经被遗弃在另一片蓝天。这就是商业化的结果,那埋藏很深的宁静春水,已经在节奏加快的都市生活中,被遗忘,遗忘,直到人们对她已经麻木,毫无感觉了。



如果我有幸能够穿越时空,回到充满氤氲水汽的南唐,我一定要和冯延巳哥哥聊一聊,对几句诗词,写几首诗词互赠,然后把诗词谱成曲,和他开个宴会,来把心中的宁静与温婉唱出来。之后,和冯哥一起领略闲情,闲引鸳鸯,穿梭在小园的香径里,欣赏满园的花朵,手轻轻地抚摸红杏蕊。最后,把美景用彼此的诗词勾勒出来,把人间最温存的画面永恒的定格在历史中。或许,我还有幸和璟哥哥,煜哥哥两位哥哥们赌书泼茶,我们南唐四哥(煜哥,璟哥,冯哥,欣哥)来将南唐的文学产业推向一个无与伦比的高峰。


理想终归是理想,现实那么残酷,我不可能穿越时空回到1000多年前的文学南唐。


有时候,想到这,心中就有一种莫名的感伤。


风乍起,吹皱一池春水”,吹皱的不仅仅是碧绿的一汪春水,还有冯延巳哥哥如水般温婉的心境××

谒金门

冯延巳

风乍起,吹皱一池春水。闲引鸳鸯香径里,手挼红杏蕊。


斗鸭阑干独倚,碧玉搔头斜坠。终日忆郎郎不至,举头闻鹊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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